4月25日,韦神所在4AM战队经理龙神绝微博发布一纸判决书,并配文称“正道的光”,暗指韦神和斗鱼之间的违约纠纷韦神胜诉。龙妈的跳槽微博一发,瞬间带起了一波节奏。网友认为韦神讨薪获得胜利,胜诉数千上成功摘掉了自己违约跳槽的帽子,殊不知在法律人士眼里“把两个案子混为一谈,实在是太不懂法律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韦神诉斗鱼欠薪案件和斗鱼诉韦神违约案件,分别由湖北省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人民法院和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立案审理。目前标的知情正路72万的欠薪判决,斗鱼方面已经提起上诉。同时韦神违约跳槽的人士案件审理也已经基本收尾,韦神数千万的违约金赔偿已经在路上。根据行业主播违约跳槽的约金判罚经验来看,法院支持的违约金额度恐怕会超过5000万。
“欠薪案”非“违约跳槽案”,一码归一码
韦神以前是英雄联盟职业选手,因为一次失误被喷之后就一蹶不振,最后甚至将自己最喜欢的游戏抛弃选择了绝地求生。后来,韦神万违韦神凭借吃鸡成为了这个领域的头部主播,斗鱼也是出钱出资源扶持,以1000多万的签约金签下韦神2年的直播约。
早年间,行业平台竞争激烈,挖角事件频频出现。游戏主播身价水涨船高,胜诉数千上有些主播也想借机和平台博弈一番。此前韦神和斗鱼的知情正路纠纷,主要是由于虎牙开出了更高薪水打动了韦神,他在合同没有到期就转到了虎牙开播,之后才有了斗鱼起诉韦神违约跳槽,要求支付3000万违约金的轩然大波。当年韦神辩称,人士是因为斗鱼欠薪在先他才违约跳槽。不过这一说法很快被斗鱼反击:并不是约金平台不按时支付薪水,而是平台每次打款都因为账户原因被银行退回,退票原因显示:借记卡已销户。
对于韦神所说斗鱼不支付韦神工资这一说法,网友也曾经表示质疑。2017年10月斗鱼和韦神的韦神万违合约才刚刚生效,刚刚敲定的合作,仅仅一个月之后就欠薪的可能性非常小,而且当时同期其他主播都没有遇到任何欠薪的问题。另外,刚刚在约定好发工资的银行卡,怎么没多久就被销户了,韦神不要薪酬了吗?
当时就有网友爆料称,“刚签约就违约,明显是主播反悔了。用这种诈骗的理由都要跳槽,无非就是虎牙给出的薪水更高而已”。再加上斗鱼应诉时候说明的韦神银行卡注销的情况,很难不让人联想这是主播和虎牙联手做的一个局,目的当然是从斗鱼免责脱身。
违约成本极高,恶性跳槽不可取
面对其他平台的高薪挖角,主播动心再所难免,但不论买房、买车亦或是其他交易,既然签订了合同,就要依法履行责任义务。大多数主播都不懂法律,认为合同签了可以随时毁约的做法非常不可取。
韦神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面对这种情况斗鱼一直是拿出法律的武器维护公司的合法权益。鉴于主播存在事实违约行为,法院基本都会根据合同约定,要求主播赔偿平台损失。背负巨额债务的主播,往往会因为纠纷耽搁自己的直播,导致人气下滑。往回看,这着实是一笔太不划算的买卖。
此前,蛇哥、SY、韦神、包桑、囚徒等主播都因违约被直播平台索赔千万违约金。而最近的两起案件,法官也依旧支持了直播平台的诉讼请求:
2020年4月17日,斗鱼公司收到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人民法院对“主播傅某某合约期内跳槽”案件作出的判决,一审判定傅某某向原告武汉斗鱼鱼乐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支付违约金1260万元。
2020年4月1日,思凯旗下主播九十七因未经公司同意私自至抖音开播,违背双方此前签署的协议,被法院判决赔偿包括违约金、停播损失等在内共计948436.39元违约金。
iiMedia Research(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在线直播行业用户规模达5.04亿人,增长率为10.6%,2020年用户规模预计达5.26亿人。随着直播行业的不断发展,网络主播们也获得不菲的收益。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不少主播会做出违约跳槽的决定,这种行为不仅违反了契约精神和法律,也严重影响了行业之间的公平竞争。
赢了欠薪案的韦神并没有亲自发微博庆贺,也许是他心里明白,一笔难以承受的巨额赔偿即将降临。